霍北川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麻的左脸。“好巧。”祁雪纯说。

秦佳儿摇头，对助理叮嘱了几句，助理点点头，便离开了。穆司神推着高泽去检查，颜雪薇叫住了牧天，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“他还跟你说了什么？”祁雪纯的神色中有一丝紧张。“祁雪纯，你还是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？”程奕鸣问。

一秒，他的声音即到了耳边。“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，都会用的办法吧。”祁雪纯叹息，“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，否则我可以问她，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
她早有防备，身形一跃，迅速离开了门口，便没什么大碍了。她不明白，难道人与人之间真的有“感情保质期”一说？

“她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祁雪纯疑惑。司俊风将过程简单说了一遍。